浮山晓秋✨战损版

(。>∀<。) 非常杂食,专搞战损 病弱 揣崽 美惨强受二十年

【周温】温大戏精

  当听到厅堂传来汤碗摔碎的声音时,成岭差点没吓得一瓢水往自己身上泼。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头又传来了温客行的怒言:“好你个周子舒,把我当外人就算了,现在还开始对我摔碗了?我不发火你是在当我在跟你说笑吗?”


  我的天哪,师父现在这么勇敢了吗,居然敢朝温叔摔碗?成岭倒吸了口凉气,轻手轻脚地靠近了些去偷听。自家师父到底回了什么他没听清,整个屋子虽全是温叔的责骂声可也只能听个大概,不知道事情的全貌成岭也不敢贸然去劝架,他又听了一会儿,为这对不让人省心的夫夫深深叹了口气,摇着头走开了。


  他刚走到院中拿起扫帚,便听身后砰的一声巨响,他吓得浑身一抖,猛地回头看去——原来是温客行一脚踹开了房门正往外走。气头上的温叔是谁都不敢惹惹不得的,他深深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在他与自己擦肩而过时并没有多问,甚至连个眼神接触都没有,权当没看到这个人。


  温客行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他嘴动得飞快,声音跟蚊子扑翅膀似的,只星星点点吐出几个音来。他脚下踩风,几步便穿过了院子去到后门。后门通往生了条瀑布的僻静后山,他时常去那儿玩耍休息。这会儿他不想见某人,索性往后山避一避,也叫自己眼不见心不烦。


  成岭有些着急地往屋里探了探脑袋,却看到自家师父还慢吞吞地,一点要追上去的意思都没有。他急得想跺脚,要不是之前有一次劝架被温叔非有意“误伤”,这会儿自己已经冲上去叫住他了。正当他还在犹豫是追还是不追,管还是不管的时候,温客行突然跳上了围墙,对山庄外喊道:“是哪些肮脏鼠辈来打扰你祖宗清净?没看见祖宗我正烦着么?”说完,他随手挥出了原本挂在腰间的扇子,然后踩着轻功跳了下去。


  成岭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听得出来山庄来了不速之客。他一把扔了扫帚,正准备过去帮忙时,忽然脑后生风,他抬头——只见周子舒不知何时露了脸,正从自己头顶飞过,往后门飞去。等他回神再跑过去时,温客行几乎是一招就将这群蒙面人打得爬不起来了。


  温客行余光也看到了赶来的周子舒,他嘴角为不可查地扬起一个弧度,但很快就恢复了,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你出来干什么,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老温......”周子舒努了努嘴,后面的话再也没说出来。


  温客行哼了一声转了过去,悠哉地打理自己沾了点血迹的扇子,余光却一直在身旁打转。


  正当几人都不知怎么收场时,一个蒙面人忽然从地上翻身跳了起来,抬掌就往背对着自己的温客行后背打去。成岭浑身一抖,周子舒一声“小心”还未说完,温客行果然结实地受了此人一掌。他踉跄了几步往前扑倒,周子舒快步拦在他身前将他扶稳了,再抬手运气,将偷袭之人直接打飞出去几丈远。他顾不上那些神秘人,只叫了成岭收场,便赶紧抱着怀中双目紧闭的温客行往房中跑去。


  温客行在他怀中靠得安稳,尽管周子舒动作匆忙也未颠簸了他。他将他放在床上,擦去嘴角挂着的一丝血,转头又赶紧去找药箱。他哪里有心思去想为何仅仅一掌温客行就吐了血,他见他受伤从来都是没有理智分寸的。温客行躺在床边努力侧着身子唤他,紧皱的眉头和苍白的脸色不得不叫人信服他真的受了伤。只是,周子舒哪里看到温客行紧皱的眉头下是一双微微睁开了看戏又憋笑的眼?


  笑话,这天下除了叶白衣那个老怪物还有何人能伤他温谷主?不过是怄气的温某人在看到后院鬼鬼祟祟的蒙面人时心里想逗逗他看看他反应罢了,嘴角的那丝血其实也是他自个儿对自己狠心,咬破的嘴皮罢了。


  事后不久,周子舒也“故伎重演”了一番,唯有成岭这个傻徒弟急得恨不得将自己身上的真气全输给他那不省人事的师父,温客行站在一旁抄着双手看了他一眼,终于一把揽过了傻徒弟的脖子就走:“别管你师父了,早就听闻此山午间有凶兽出没,你温叔我倒想用你师父钓那家伙出来瞧瞧,说不定还能带回去当宠物呢。”


  成岭:呜呜呜师父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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